LMN MINT

踹一脚!

白沙街疯人院

注意!!!以园丁为人物视角,有微量血腥描写,以及微量哭园,但结局为杰园,请谨慎食用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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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 我还依稀记得,在那里的生活……”

“一个人无依无靠,吃着馊掉了的饭菜。”

“电击,注射,恶心,呕吐。”

“活着好累。”

“没有人帮我。”

 

  你好,我叫丽莎•贝克,没错,我还活着———当然,没多少人盼着我死,除了疯人院的那些人,因为他们需要把秘密藏住,但我逃了出来,嗯,或者说是有人帮了我。

  我想和你说说我的故事。

  那个时候,是孤儿院被改成疯人院的第一年,我每天被注射着奇奇怪怪的东西,每次反应都不同,有时候手脚麻麻的,不能动弹,有时候脑袋昏昏沉沉,想睡觉,又被人用水浇醒,然后又被拉进房间里关着。

那里还有一把装有奇怪机械的椅子,听大孩子们说,那是电椅,每当格莎女士在中午饭后,念着一些大孩子们的名字时,那群大孩子顿时缩成鹌鹑一样,之后被几个大人抓进有那把椅子的房间里。

  那时, 我不明白他们做了什么,只听到了一声声的惨叫。

  我很害怕。

  同寝室的男孩安慰我,说我们不必如此,我还记得,他叫罗比,因为营养不良,他的头很大,脖子却很细,像一个棍子顶着皮球一样,他说:“丽莎,别怕,皮尔森先生很快会回来救我们的。”

  我信,我是说以前,我信过,直到我满14岁那年,被那群大人拉到了那把椅子上时,罗比使劲儿拉住我,可他那时只是个10的孩子啊,最后,我还是坐在了那把椅子上。

  等我醒来时,罗比正趴在我床边哭,看见我醒来时,他又笑了:“太好了,丽莎,你还活着。”我想开口说话,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气音,四肢麻木,不能动弹,挣扎了许久,我才憋出了一个字:“水……”罗比听了连忙倒了一杯水喂我;喝了点水后,我才好些,喉咙没有那么干痛了,罗比担忧地问道:“丽莎,好些了吗?”我没说话,盯着脏兮兮的天花板,罗比也看看我,等着我回答,良久,我双眼无神道:“罗比......皮尔森先生他……不会来了……”罗比愣了一下,急切地想回答我时,却被我打断:“他不会来救我们了。”空气死寂,我以为罗比不会说话时,他却哇地一下哭出来,他抱着我说:“丽莎,我们一定要一起活下去。”

  我又相信了他。

  但我看见那颗头颅滚到我面前时,我想———又是假话。

  那具熟悉的身体躺在我面前,像被野兽撕咬过一样,手脚烂得不成样,像格莎女士吃的肉酱般,肝,肺,心脏全暴露在空气下,里头已经发黑的肉翻了出来,头被生生地切了下来,头的伤口是唯一最整齐的地方,罗比的眼睛闭着,像睡着了一样,我没哭,我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的头,不想任何人抢走,但最后,罗比还是离开我了,连一片烂肉都没有留下。

  真是可怜。

  后来,我总是想起那股腐肉的味道,电椅上时想起,饿得睡不着觉也想,我使劲儿地去想,也许这样能告诉我罗比好像还在我身边。

  渐渐地,我爱上这种味道。

  两年后,我遇到了一个相同味道的人,即使他身上有一大股的玫瑰花味儿,对我来说,也掩盖不了那股腐朽的味道。那是个俊美的黑发青年,穿着华丽的衣服,听格莎夫人说,是年轻的公爵来视察了。

  我很喜欢这位公爵,喜欢他,想得到他,可惜地位悬殊,我只能在站在人群背后死死地盯着他,但那时他却好像察觉到了我的视线,回头冲我笑了笑,我愣了一下,而后内心却十分狂喜———他注意到我了。

  在那之后,我天天想着的是那名公爵,所以我三番五次地想翻墙出去找他,只是每次都被抓了回来,但我并不气馁,想得到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。


  “亲爱的,可以走了吗?”一个磁性的男声响起,伦敦夜里的寒雾蓦地一层层围住少女,少女面前躺着一具被割下头,开膛破肚的身体,来者带着古怪的面具,哼着一首轻快的小曲儿,少女轻轻笑了笑,蹲下身子,抓起一把烂肉深深地吸了口:“真是迷人……”

  丢下烂肉,少女转身来到那位男人的身边,伸手揭下他的面具,那是名黑发男子,少女吻了上去:“不过,还是不如你身上的味道,杰克。”“那是当然,我的伍兹小姐。”男人回吻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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